「恒哥，少吃点外卖。」

说回来，张恒的小弟们对这个平易近人的老大还是很关心的。

「恒哥，你不要再喝酒了。」

张恒胃痛时，小弟们各种劝说，都会通过窃听器传到洪黎明耳中。

又是没创意的红油漆！

洪黎明笑笑不做声，掏出钥匙，开门进屋，打电话给清洁公司。

那家伙就是一只纯粹的肉食动物，每次都挑肉吃，把青菜倒掉。

遭受到这样恶心又腻歪的报复，只要是普通人都会暴跳如雷，但洪黎明却没有任何反应，依然该干什么干什么。

「组长，」晓丽再一次鼓起勇气，「那些混蛋这样骚扰你，看来这个公寓是住不下去了，刚好，我那里有一个空房间，你要不要……」

没借高利贷的钱，怎么可能被人上门泼红油漆，看人家在墙上不是还写着还钱什么的吗？

公寓门口被泼了刺眼的红油漆，还写着一行歪歪扭扭的大字——不还钱杀你全家！

很快露出一脸崇拜。

清洗干净后，红油漆一定及时补上。

很明显，张老大这次选择了长期性的。所以基本上，洪黎明的轿车从此就失去了平静安逸的日子，只要一被洗干净，不到几个小时，准会穿上一身惨兮兮的血红外衣。

牛阿伯从门缝里探出头，「洪先生，你……」

「我们是警察。」洪黎明淡淡地说：「警察做事，要讲证据。没有证据，张恒从法律上来说，就是无辜的。」

「洪先生，」隔壁住的牛阿伯从门缝里探出半个脑袋，小声问：「你是不是借了高利贷的钱啊？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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