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毕竟是曾经叱咤风云的听风楼主,就算是匕首上淬了毒,只要及时服了解药,再稍加调理一段时间,势必也是能恢复的。
傩子撕了衣袍下摆,为萧客行草草包扎了下伤口,便将人托付给了当地一户人家,随即旋身欲走,青色衣袍上新的血迹叠着旧的,刺眼的鲜红与干涸的暗痕,交织成了一种妖娆而残忍的花纹,似花非花,似草非草,纠缠在一起,蜿蜒了整片青色。
他戴着面具,看不真切面容,穿得又单薄,孤身一人站在寒风里,背挺得很直,映着天空璀璨的烟火,像是个迷茫而寂寞的旅人,看不见前路,亦看不见归途。鲜网。
七络默不作声地跟在他身后,忍不住想伸手扯他的衣袖,他知道,傩子在悲伤。
那是一种积压沉淀了多年的感情,爱恨,亦或是喜怒,皆褪下了原本的颜色,被岁月洗刷得只剩下了**而麻木的灰,一刀捅下去,不见鲜血,也感受不到疼痛,如刺入了腐肉,除了让人喘不过气的死寂,再无它物。
爹爹,他那个爱说爱笑的爹爹,为何会变成这样?不再犹豫,七络加快了脚步牵住了傩子沾血的衣袖,那么的急,好像晚一点,那抹青色便会融入夜色,如漫天烟火般,消散不见。
然而,那人停下了脚步,回身看着他,玉色面具遮去了所有的表情,能看见的只有墨黑的眸子,映着璀璨烟火的光华,无喜无悲,只余下寂静。第一时间更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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