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办！”项西一听顿时觉得一秒都忍不了了。

“程大夫早，”项西叹了口气，“……我看着自己都不像自己了。”

隔着玻璃能看到程博予的笑容。

“不走你还指望我给你陪床么？”程博衍说，“我跟护士说了，晚上她们会来看着点儿你的，明天我再过来。”

程博衍没说话，把手伸到他身下往旁边抬了抬，在他背上抓了几下：“好了没？”

“真的，哥，”项西声音很低，几乎是耳语地说，“求你了，别报警，我没有身份证，报警了我会很麻烦的。”

“等会儿。”程博衍皱着眉转身走出了病房，过了一会又转了回来，手里拿着一根毛衣针。

不知道为什么，钱都没放在钱包里，钱包是空的，程博衍手指夹着钱包转了两圈，扔到了桌上，从抽屉里找出个小袋子，把项西的东西都放了进去。

“等会儿。”程博衍皱着眉转身走出了病房，过了一会又转了回来，手里拿着一根毛衣针。

这种状态一直持续到……

不知道为什么，钱都没放在钱包里，钱包是空的，程博衍手指夹着钱包转了两圈，扔到了桌上，从抽屉里找出个小袋子，把项西的东西都放了进去。

“哥……”项西叫了他一声，冲他眨眨眼，“过来我有话说。”

“这什么玩意儿？”项西愣了愣。

专业名词听得项西云里雾里的，就大致知道自己是各种骨折了，骨折的地儿加一块儿够他碰瓷碰一月的，腿里打了钢钉，程博衍给他做的手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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