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
“不做，万一下不来了呢，”奶奶一听就站了起来，走到小孩那桌一坐，“祖奶跟你们聊会儿。”

“博衍的！”奶奶推了他一下。

不过这次这个动作没能帮到他。

程博衍看了他一眼，他张着嘴准备喊的第二声没喊出来。

项西和馒头在网吧泡了两天了，过年新开的网吧，网费充一百送一百。

“我给他压岁钱一直给到你出生呢！”奶奶转头看着坐在另一边的老爸，“你怎么这么抠？”

程博衍给她们倒好酒，奶奶喊着厨房还有菜，他放下酒瓶：“我去拿。”

边跑边觉得今天为了打折的网费跑这儿来上网很失策，想想又觉得这人也真够神奇的，又不是白天，灯光也不怎么明媚，他出来的时候缩得跟做贼似的，居然还能被人追过来，实在是想不通。

“不去了，”程博衍没看老爸，夹了口菜放到碗里，“我不去了。”

“我再去拿。”程博衍夹着小溪又往厨房去。

“超市有牛肉丸，”项西扔了鼠标站起来，“你吃吗？”

“我怎么就抠了？”老爸被说愣了。

刚往遥远的超市那边走了两步，项西就听到了身后传来了脚步声，跑得还挺急。

他用刀切了一小块儿肉让小溪捏着慢慢吃，拿了个盘子把扣肉给装了出来。

“别摔了啊，拿稳，别跑。”程博衍看他今天还挺规矩的，把盘子放到了他手上。

“哎？小溪？”他回过头，发现两岁的小外甥女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他身后，拉着他的皮带，他刮了刮她的鼻子，“舅舅带你去厨房偷吃的好不好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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