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些陌生。

“怎么？头被谁吃了？”菩提先发制人，语气甚不快。

牙牙了气，念着自己身体状况，决定不和他般见识，自己慢悠悠挪步坐在他侧，抬眼仔仔细细观察着眼前人。

脸上有些伤痕外，其他并无太大变化。

“你都不问问先前伤怎样啦？你还不男人~”牙牙并没打算问女子事儿，噘嘴说着不想干话题。

菩提扫射过来眼神更加奥沉，依旧沉着脸，没吱声答话，他不喜欢现在心里感觉。

牙牙看了他几眼，低了头，并没在抬起。

沉默片刻，屋外传来轻轻敲门声，紧接传来清脆声音说道“王，可以进去吗？该服侍您净手了。”

“进来吧。”菩提收回目光，闭眼休息。

牙牙看女子蹲身体拿着上等纯白布条在菩提手背手心上擦试，菩提粗糙黝黑手和女子稚成了鲜明对比，生生刺激牙牙直愣愣看了半天，女子姿势虽然优雅不灵活，很明显不奴隶。

看他眯眼样子，很享受。

“你去吧，这里不用你伺候。”说完牙牙自己都觉得有点惊讶，她站起了身子，虽然有些微微颤抖。

位女子抬起头吃惊张大了嘴，难以置信看了看她，又看了看菩提，很快撅起了嘴，圆圆大眼睛闪烁着泪花，无声胜有声。

原以为只有她才可以在他面前噘嘴，看来只要有姿都可以吧，想着便思绪飘絮，再无其他。

“你在想什么？”耳边传来菩提不满质问，她才反应过来，屋里哪还有什么人，只剩他着脸站在她面前，如果不他提声音，怕她还这么傻站着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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